泓岑

得即高歌失即休,无拘无束亦无碍。

山海宴-重阳糕

小果子们都是小天使,我仿佛得到了校对的动力,为此我决定大度地放过你(๑• . •๑)
以及长歌宝贝,我想要点梗嘤嘤嘤QAQ

顾长歌:

孩子都是抱来的,没生


越发ooc,注意避雷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 


时值重阳,上与二公子共登高楼,品膏蟹食蒸糕,享天伦之乐。当月,三公子入宫,得上赐名,一如己出。


 


秋日渐深,暑气已退,寒意未至。


蹇宾在一片晨光中醒来,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,自觉时辰尚早,他便又合眼习惯性地向身边的温暖气息靠近两分,甚至颇为舒服地蹭了一下。身边的人似乎感知到他的动作,也微微翻了身,与他重新抱作一团。


门外忽然传来两声轻叩,“王上,齐将军,可醒了?”


 


这一声唤倒是惹得两人都清醒过来。


蹇宾有些不悦地眯起了眸子,一句“滚”就要出口,却被人拉住了手。


“少昊昨日才和致知与阿洹说了不可因早起发脾气,怎么今日自己倒要忍不住了?”


蹇宾回头去看,果见齐之侃脸上带着浅浅的酒窝瞧着自己——他将视线移到自己和齐之侃交握的双手上,清早被人吵醒的那点脾气便散了个干净。


“你啊,现在倒是会拿那两个小的来压我。”蹇宾故意抬手戳了戳齐之侃脸上的酒窝,随即却觉得今日有些反常,上下打量了齐之侃两眼,“小齐今日居然没在内侍来前去练剑?”


齐之侃一怔,眼神不自觉地移向一旁,露出几分心虚的模样来。


“又想瞒本王什么?”


蹇宾若是将自称换了,便是当真不悦了。齐之侃只得把脑海里刚成型的借口尽数扔了去,只照实答他:“昨日和致知还有阿洹闹的太晚,今早一时不察便睡过了。”


“哪是太晚,分明是他俩把你闹得太累。”蹇宾轻叹一声,“你其实远比我惯他们。”


 


蹇宾刚要去应方才内侍的请话,便听得门外一阵嘈杂脚步。


“两位殿下,王上还未起身,先稍待片刻可好?”内侍伸手拦下了要往门内冲的两人——这王上和将军还没起,谁知道现在放两位殿下进去会不会看到什么“非礼勿视”的场面。


“无妨,让他们进来就是。”


 


内殿的门方一开,两个小小的身影便飞快地扑向了蹇宾和齐之侃。


“父王!”“齐叔叔!”


蹇宾和齐之侃一人接了一个,稳稳放在床榻上。


“两位殿下,先让你们父王梳洗可好?”齐之侃半蹲下身子,放柔了语气和两个小家伙打商量。


“好。齐叔叔和父王先穿衣,我陪着阿洹。”致知拉了身旁弟弟的手,点点头应下了齐之侃的话。


“小齐。”蹇宾已然趁他们说话的空档换好了常服,见齐之侃似乎仍没有去梳洗的意思便开言提醒。


“这便来。”


 


“哥哥,”蹇洹拉了拉蹇致知的衣角,“齐叔叔和父王在干嘛?”


蹇致知顺着蹇洹的目光看去,便见着齐之侃正为蹇宾一点点梳通有些打结的长发,两人面上都带着极尽温暖的笑容。


“在梳发。”蹇致知帮蹇洹拉正了衣襟,“麒哥哥说他爹娘也常这么做。”


“爹娘……”蹇洹点点头,忽然开心地拍手,“所以齐叔叔是我们的娘!”


殿中因着他这话瞬间便安静得吓人,齐之侃手一顿,拉扯着蹇宾的头发惹得他“嘶”了一声。


“少昊,弄疼你了?”齐之侃低头去看蹇宾,却见对方也正盯着自己看,眼中带着几分狡黠。


“小齐可听见了?阿洹他喊你作什么?”


“孩子的话……怎,怎么能当真。”齐之侃将台上的金丝冠拿起,为蹇宾束好,低声反驳,“就算是喊娘,也该喊你。”


蹇宾只当自己没听见他这句话,扭头便问榻上的两个小家伙,“阿洹,想不想要齐叔叔那样的小辫子?”


 


等这大大小小尽数梳洗好,竟是已过去了近半个时辰。


正值重阳佳节,宫中给百官尽数放了假,蹇宾和齐之侃也依了传统,领着两个孩子去了宫中的高阁,全作登高。


高阁之上早已布置了许多开得正好的花卉,因着蹇宾传召,蒋印生也早就携了夫人与三个孩子在等。


“麒哥哥!”蹇致知比蹇洹微长两岁,因而一贯更为稳重些,只是每每见了蒋麒便将自己那孩子气露了个十足。


蒋麒随父母一道拜过蹇宾齐之侃,还未来得及给这二位殿下见礼,便被蹇致知扑了个满怀。


“致知你小心些。”蒋麒将他扶住,便见着一旁的几个大人尽数在笑。


“印生啊,若是致知是个公主,只怕本王现在便要和你定下这儿女亲家了。”蹇宾摇摇头,面上尽是些少见的打趣神色。


“王上当真是要折煞了臣。”蒋印生赶忙回以一礼,谨慎的模样一如当年。


 


“王上,师父,爹爹,娘亲。麒请奏带弟弟妹妹们离席片刻。”蒋麒站在下手处,恭敬行礼。


“要去做什么?”这次开言的却是齐之侃。


“回师父,是秘密。”


齐之侃与蹇宾对视片刻,边见蹇宾微微点了头。于是众人也不再拦,只派了几个内侍相随。


 


饮酒赏花,等到秋日最肥美的膏蟹被端上来时,这群孩子们竟还没回来。


齐之侃看出蹇宾的担忧,便轻轻覆上了他的手掌,“在宫中应当不会出事的。”


蹇宾回握主齐之侃,点头应下。齐之侃便从面前的大盘中挑出只膏蟹来,递到蹇宾面前,“我将它剥给少昊可好?”


“光剥可不够。”蹇宾唇角上扬,眼角含笑,目光却飘向了一旁的蒋氏夫妇——蒋印生将一只蟹腿剥好递到自家夫人面前,小心翼翼地护着,生怕滴下来的酱汁污了他夫人的衣裙。


齐之侃自然明了他的意思,便也将剥好的蟹肉喂至他唇畔,“少昊这两年越发孩子气了。”


“小齐这两年倒是越发胆大了,”蹇宾就着他的手将鲜美蟹肉咬入口中,故意轻吻了下齐之侃的指尖,“日日都在‘数落’本王。”


 


席间众人正甜蜜着,方才离席的孩子们各自捧了个碟子回来。


“仅以此重阳糕祝王上,师父,爹爹,娘亲身体康健。”


齐之侃扫了一眼盘中形状各异的糕点,依稀从上面撒的黑芝麻、杏仁等物辨认出来,“重阳糕?”蒋麒朝他眨眨眼,肯定了他的话——原来前几日这孩子特意跑来向自己请教重阳糕的做法是为了今日。


“本王还未老,也给你们闹老了去。”蹇宾开言,却未带半分嫌弃的语气,“今日都有心了,尽数有赏。”


 


何当载酒来,共醉重阳节。


晚间众人散去,内侍却急报上大夫求见。


“王上,溧阳伯逝了。身后只留了个亲子,此子尚未满两岁。”


蹇宾摩挲着手边的奏折,微冷了声音问,“上大夫是何意?”


“王上是否要……”


“此事容后再议。”


齐之侃在一旁听着,待上大夫退下后,便立在堂下谏言,“王上,不如将这孩子也接进宫中来。”


“小齐也觉得致知不够好?”蹇宾因着他方才的称呼略有不满,“上大夫已然退下,你又何必与我生分。”


“少昊,你我皆知,致知亲族尚存。而阿洹他本就不是宗世子,纵然他日后可字‘明德’,终究少了亲缘。可这孩子……”齐之侃尚未说完,边见着蹇宾微微招手,示意他上前来。


“我又如何不知。只是孩子越多,我便越怕自己像旧日父王,给不了他们想要的。”蹇宾轻叹,半晌方又道,“也罢。”


 


当年九月,上得其第三子,赐名安玶。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说好不发的,越发越多……补了八篇,发了四分之一……


然而,今天是个大日子,第一次和谁的火苗走过了整整一年


意味着去年的现在,我就在搞山海宴,佐佐就是我校对


一年了,我还在搞山海宴,佐佐还在被我压榨加折磨


@佐伊 一起走过这么多啦,继续一起在坑底蹲着!


 


ps:我把自己家的“果子”全暴露了,对,三只。不是他俩生的!谁是娘谁是爹不知道!问他俩去!(不怕被上将军和吾王打死就去。)

评论

热度(35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